夢中的裴衍很委屈。
聽到老攻哄自己更委屈了。
委屈的裴衍知道,自己應(yīng)該一腳踹開混賬老攻,可卻是不爭氣地抱住了自家老攻。
秦瑯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裴衍翻過身來抱住自己。
死死地抱住自己。
像是抱住了整個(gè)世界。
一股不可言說的滿足自秦瑯的心中油然而生,傳遍秦瑯的四肢百骸,秦瑯環(huán)緊了全身心依賴自己的裴衍,同裴衍一般,抱住了整個(gè)世界。
翌日清晨,裴衍醒來時(shí)身側(cè)一片冰涼。
雪鋒半截劍耷拉在床外邊。
睡相忒差。
裴衍惺忪著睡眼坐了起來。
太慘了。
現(xiàn)實(shí)中抱不到老攻,去夢中抱自家老攻,太慘了。
莫得感情地穿衣洗漱,莫得感情地用早餐,莫得感情地看著礙眼的陸寒跟秦瑯。
填飽肚子,裴衍抄起雪鋒朝宮殿外走。
第n次捉拿離家出走的老攻。
轟隆隆!
九重天外驚雷響起,裴衍腳步猛然頓住。
兩秒后,裴衍回過頭。
利箭般的眼神死死釘住陸寒跟秦瑯。
倆人都在,關(guān)押兇獸尤的禁地卻出了問題。
要跟這倆人沒問題,裴衍把腦袋割下來當(dāng)皮球踢!
裴衍飛身掠近秦瑯。
一把薅住秦瑯的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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