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這話的瞬間小妮也有些上頭,直到她反應(yīng)回來,父親松開了抓住小妮頭發(fā)的手,趴在地上顫抖的時候,已經(jīng)不知道過去多久了。
恍若要令人窒息的沉默擠滿了這間并不算大的房間。
她忘記了,自己并不擁有能夠和眼前的主人對話的身份,更何況還是以一種如此語氣?
而且,回過頭想想吧?
剛剛她說了什么?
她竟然以一名奴隸的身份說些對方的千金是一名無可救藥的淫女,甚至因為自己的父親有一名性奴而吃性奴的醋,這才賭氣出走?
暫且不說這可不可能了,這個鏡像世界的設(shè)定并非是身為女兒的小妮已經(jīng)消失了,從身為小妮的軀體中站起來的是一名沒有人權(quán)的奴隸。
這是對她說剛剛那些瘋話最大的安慰--她不至于尚未干成任何事,連小穴都未感受過男人的滋潤就死一次。
而是兩人,不對,一人一奴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的設(shè)定。但這設(shè)定卻是不一樣。‘身為女兒的小妮’是不知道‘身為奴隸的小妮’的存在的。
過了許久,頭頂上方才有聲音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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