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是妖帝的女人,你們?nèi)羰菤⒘宋?,妖帝必然震怒。難道你們想挑起妖界與人界之間的戰(zhàn)爭嗎?”
說著,似水眼中滿是得意,“人類,你們也不希望成為人界的罪人,讓人界因為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,哀鴻遍野、血流成河吧?”
容清羽垂眸,看著眼中滿是得意之色的似水,“是嗎?我看未必,你自作多情了?!?br/>
“你……我與妖帝之間的情意,豈是你配指手畫腳的?!哼!??!人類!若我有恙,妖帝絕不會輕饒了你們。他一定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……將你們挫骨揚(yáng)灰,讓你們神形俱滅……”
并未從容清羽二人臉上看到絲毫害怕、猶豫的神色,又想到容清羽先前所說的話。
似水像是終于意識到了什么,眸光微閃,滿臉警惕的審視著容清羽,“……人類……如今妖界就只有都城還與人界偶有往來……其他地方早已與人界斷了聯(lián)系?!?br/>
“我向來低調(diào),都城內(nèi)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,你們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?還知道我的住處?”似水額間慢慢滲出一層細(xì)密的汗珠,似水的臉色,越來越白。
“難道……難道你們……知道了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,”玉瑤走到容清羽身旁蹲下,一字一頓道,“不然你以為我們是怎么找到你的?瞎貓碰上死耗子嗎?”
似水慢慢冷靜下來,審視著容清羽二人,眼神晦暗不明,不知是在思索著什么。
在容清羽手中的冰劍,即將刺穿自己咽喉的那一刻,似水突然開口,“讓你們來殺我的那個人,是江漓!對吧?!”
容清羽的手下意識的頓住。
“果然是她,”似水嗤笑一聲,“你們該不會以為只要?dú)⒘宋?,人界就天下太平了,妖帝就不敢率領(lǐng)眾妖進(jìn)攻人界了吧?你們太天真了?!?br/>
“我們?nèi)t(yī)師中,最危險的,從不是極擅制毒的那名醫(yī)師,也不是擅醫(yī)治傷勢的我,而是你們的同類,那個人類姑娘——江漓!”
“哎呀?你這是什么眼神?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兇呀?”似水看著容清羽的眼睛,輕笑一聲,抬手拂去自己臉上的發(fā)絲,“怎么?你喜歡她呀?”
“這是……”玉瑤的瞳孔驟然一縮,一把握住似水的手腕,看著似水手腕上,那枚暈染著絲絲紫色的玉鐲。
在摸到鐲子內(nèi)側(cè)的幾道劃痕時,玉瑤的眼眶慢慢泛紅,死死盯著似水,“我?guī)煾傅蔫C子怎么會在你這兒?你將她怎么了?告訴我?。?!”
“想要知道有關(guān)你師父的消息呀?很可惜,這鐲子只是我買來的。但……有個人肯定知道,”似水勾唇,微微一笑,慢慢吐出兩個字,“江!漓!”
見玉瑤不相信。
似水嘆了口氣,輕嗤一聲,“不相信我?可我并沒有騙你的必要。既然是江漓讓你們來殺我的,那我今日……是逃不掉的。無論如何,也逃不掉的……”
“不知在讓你們來殺我的時候,江漓有沒有告訴過你們?那名擅毒的醫(yī)師,已經(jīng)死了!而殺他的人,正是江漓!”
“我們?nèi)t(yī)師一直被妖帝秘密藏在妖界各處。雖說我們都知道有對方的存在,但……也僅限于此了。名字、是男是女……什么都不知道。但有一個人例外?!?br/>
“江漓她跟我們不一樣,她對我們的住處、習(xí)慣……一切,她都了如指掌。當(dāng)然,也一定包括你的師父?!?br/>
抬手,指著一旁那些用鐵鏈捆住的妖,似水冷笑,“說我喪心病狂?那我告訴你們,江漓她絕對比我喪心病狂百倍!千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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